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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决心不谈恋爱的我,被奶狗下属追求,招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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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楔子

我的前半生活得谨小慎微,连说话都不敢大声,走路都不敢挺胸,如果不是因为一个男人,我大概一辈子都会是这副低眉顺眼的乖巧模样。

然而,因为一个男人,我背上了渣女的骂名。

起初我也抬不起头,恨不得去死,但是人至贱则无敌,一旦放下道德的枷锁,坦然接受自己是个渣女,并且要多渣,有多渣,就会发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
以及人生多了一个让我浑身充满热血的目标,复仇。

1

“耀总,周末我也想去。”客户经理米雪找到我,开门见山要求参加周末的团建。然而并不是我们自己的团建,而是客户华宇地产的团建。

我饶有兴致地看着米雪,“为什么?”“我想深入营销,一直没有机会。”

华宇地产是我们银行的客户,但双方的合作一直浮于表面。我也是想利用这次团建深入客户内部,赢取对方好感。

我打量着米雪,长相甜美,身材修长,是华宇地产朱总喜欢的类型。和她一同入职的小姑娘还在柜台点钞,米雪应该感谢她的先天优势,她也确实很会利用她的优势。

周末,在某温泉山庄,白天是华宇地产的素质拓展,晚上是休闲娱乐。

虽然朱总五音不全,没一首拿得出手的歌,然而偏偏最爱KTV,可能是喜欢被年轻小姑娘簇拥的感觉,唱完《纤夫的爱》唱《妹妹你坐船头》,米雪陪唱陪笑,我陪喝陪聊,我们两个分工明确。

原本定的晚8点结束,但朱总兴致上来了,哪儿顾得了时间。喝了三瓶红酒,朱总终于喝开心了,也喝倒了。米雪主动请缨要把朱总送回家。

人都散了后,我斜躺在KTV的沙发上,手机嗡嗡直震。

“耀总,您要的人在酒店等了您一晚上,您怎么还没去呐?”电话那边是韩姐甜腻的声音。

我这才想起来,我今晚给自己点了宵夜。已经过了12点了。可是今晚我实在是累了,我挂了电话,给韩姐转了三千块。

打车回家,进门就趴在了沙发上。其实我不擅长喝酒,但没关系,我特别擅长装,装得我特别能喝。而且我也敢喝,这些年就靠着演技和生猛勇气喝倒了很多老板。

胃里像发生了二次大战,敌我双方正在狂轰滥炸。门铃响了。我没什么朋友,尤其没有会在半夜敲门的朋友。我本来想假装没有听见,但门铃执着地响。

门开了,外面是一张白净稚嫩的脸,棱角过于分明而显得有一丝高冷。

“韩姐让我来找您。”他挤出这句话,带着一副舍生取义,时刻准备壮烈牺牲的表情。

我十分不耐烦,我说,“你可以走了。“

正准备关门,他的脚却卡在门缝,“我不想白拿你的钱。”稚嫩的脸显得特别有骨气,还特别倔强。

我还来不及嘲讽他。胃里涌来一阵恶心,我赶紧冲向洗手间,对着马桶一阵呕吐,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。整个人晕乎乎地,我分辨不出那污秽的呕吐物里夹杂着的是没有被消化的红酒,还是血丝。来自胃部的痉挛让我蜷缩成一团躺在地上。

小弟弟尾随我进门,自作主张抱起我。等我再醒来时,胳膊上挂着点滴,小弟弟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,歪着脑袋睡着了。一看小弟弟就涉世未深,毫无防备之心,万一我是个专业碰瓷的呢?

医院的病房连个窗帘都没有,清晨的光透过窗户扰得人睡不着。这不是我第一次胃出血,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次。自作主张拔下针头,准备出院。

我命贱不需要保养,我又给韩姐转了两千块,我不喜欢欠别人。我让她转给小弟弟,省得人家白跑一趟,还搭点医药费。

2

回到单位,米雪还没有来,已经上午10点了,我没有问她为什么矿工,也没有问她昨晚护送朱总是否还顺利,我只关心华宇地产的存款规模是增还是降。

看了看日程表,今晚有饭局,明晚有饭局,后天还有饭局。真够烦的,每天晚上都得给各路老板陪笑,我可真累。

放下手机,我点了一支烟。我知道写字楼禁烟,哪儿哪儿都贴着“公共场所禁止吸烟”的标识,但我就是忍不住。

记得曾经的心理咨询师和我说,吸烟是对自己不满,所以才会明知致癌,但还是不停地对肺部进行攻击。相当于变相自我惩罚。

心理咨询师说得对不对我不知道,反正烟我一直戒不掉,后来把心理咨询师戒掉了。

近几年实体经济日子不好过,银行业务也跟着缩水,指标从总行到分行层层下发,一线员工压力巨大,人员流动率暴增,隔三差五就有小年轻递交辞职信,能咬着牙埋头干的只有房奴车奴孩奴。

我一直向人力申请配备人手,销售队伍不配齐,销售指标怎么完成?终于,人力从新入职的大学生里拨了人头给我。

今天是对方报道的日子。中午过后,大堂经理领着新员工来了。我皱着眉头双手抱于胸前,打量着眼前的新员工,这棱角分明的面孔,不正是昨天晚上的小弟弟么?

TH大学硕士,金融学法律学双学士,学生会主席,辩论队队长。华丽而闪亮的简历,来一线被社会*打,有点可惜。不过如今这年头工作不好找,高校人才也都集体贬值。

我思量着,是留下他,还是退回人力?一般情况,只有支行长不满意某个员工时,才会退回人力,这是一个非常负面的信号。医院,我不能以怨报德恶毁了他的前程。

但是,留在支行?尴尬吗?他会觉得抓住了我的把柄吗?他会心思不正,想走捷径上位吗?

“耀总您好,我是新入职的员工,我叫江寒。”很好,他装出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,我也索性假装失忆,评估完学历和外貌,把他留在了公司团队,从初级客户经理做起。我特意给他配了个老师父,性别男,意思是让他以后多请教老师父,没事别来打扰我。

江寒倒也识趣,从来没有私下找过我,平时除了开会,汇报工作,几乎没和我说过多余的一句话。即使是恰好搭乘了同一部电梯,他也是毕恭毕敬叫一声“耀总”,然后退到电梯的角落。

甚至有点让人琢磨不明白,他这是高情商避嫌,还是在使着预拒还迎的伎俩。

3

又过了两个月,员工体检时,支行司机老王查出肺癌晚期,立即住院治疗,同事们都知道司机老王是个老烟枪,自从他出事后,大家都议论,真不能抽烟,多伤身体。但每当我路过议论的人群时,他们都会立刻闭嘴,他们都不敢来劝我,少吸烟。

因为之前有个员工,反对我在办公室抽烟,还自作聪明匿名举报我,害我被全行通报批评,没多久就被我找茬儿辞退了。自那之后,再也没有人敢管我。

只是自从老王休假后,我的抽屉里多了一盒戒烟糖。我心想这是谁活腻歪了,找了个说辞调了办公室监控,发现是江寒偷偷塞进来的。

而且江寒自告奋勇,顶替老王,每天不仅完成自己的本职工作,还在下班之后随时待命,送我去各个饭局。然后再把烂醉如泥的我送回家。

从前每次应酬完,老王会把我送到楼下,但是江寒几乎每一次都把我送到家门口,有的时候还会把我扶进家门,帮我煮一壶蜂蜜水放在床头。

江寒伺候人的水平可真一流,每次他煮的蜂蜜水都不热不冷,不甜不淡,喝下去沁人心脾,就像吸烟一样,仿佛会上瘾。我没有问过韩姐,江寒后来还有没有接过别的客人。

一是因为,接不接客是人家的自由,我无权干涉,二是,万一他真的还在接客,我有洁癖,和他一起工作会让我反胃。

江寒从来没说过,他想要什么,但职场上紧抱领导的大腿,无非就是想升职加薪。

我给他提前转正,给他多分奖金,甚至主动推荐他去分行,这么优秀的人才留在一线给甲方爸爸太委屈了。可江寒说,他不去。他就想留在支行。

他话不多,态度坚决,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我。这小子莫不是看上我了?还是想傍上我,放长线,钓大鱼?

于是我找机会和他说,一来,我不喜欢年轻小弟弟,我是大叔控;二来,我十多年都没交过男朋友,太累,我只喜欢玩,从来不谈感情。

但江寒并没有被我吓走,依旧鞍前马后的伺候我。我捉摸不透他,也就由着他。

也许同事们以为江寒成了我的第一心腹,他们对江寒也热情起来。有几次我甚至发现,米雪在等江寒下班,似乎还约了他一起吃晚饭。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临时给江寒安排工作,让他久久下不了班。

我当然不反对江寒与异性发展亲密关系,我只是提醒他,米雪深受客户信赖,米雪维护的华宇地产,今年的存款新增了两个亿。我当然不会告诉江寒,米雪刚被男朋友分手,此时空窗,也许正在寻找心灵填补。

韩姐时不时发信息问我,“耀总,最近怎么不来玩了?”

刚开始我还回复,“忙。”

后来就懒得搭理她了。我总不能向韩姐解释,我之前没睡成的一个崽子现在是我的下属和司机,每次我应酬完客户,他都妥妥帖帖送我回家,让我根本没有放飞的机会。这说出来多丢脸。

因为我工作够拼命,深得分行副行长郑总信赖,郑总为了扩张自己的势力,为日后转正做准备,时常会带我去见他的人脉。我们支行是他的第一支冲锋枪。后来这种大场面我都会带上江寒。

我和江寒也配合得越来越好,无论什么样的客户,到我们手里,即使一穷二白也能榨出些许产能。

有一次为了庆祝成功拿下客户人头,江寒送了我一个礼物。我以为是手链、项链、耳环、皮夹,没想到是个故事机,低龄小朋友用的那种讲故事的播放器。真是活该江寒母胎单身,他的路数太清奇了。

我建议喝点酒庆祝一下,江寒却说,酒大伤身,喝点红豆薏米水吧。明明是九零后的精壮小伙,活出了中老年男人的养生即视感。江寒也不怕被我调侃,他不仅自己养生,还管起我的日常饮食,让我也养生。

我和江寒越来越有默契,直到郑总带我去见中远贸易。

去中远贸易之前,郑总专门和我强调,这是一只肥羊。账户的活期资金常年有十几亿,下属子公司几十家,业务遍及境内境外,只要吃定了中远贸易,再深挖上下游,支行的业绩一定一骑绝尘,单凭这一点,就可以把我从支行提拔到分行。

但是,郑总强调,他的竞争对手也盯上了这只肥羊。所以我们的动作不仅要快,而且要稳、准、狠。

干客户,我相当有信心。只要搞定关键人,就可以搞定业务。只要是人,就一定有弱点,有欲望。找到痛点,猛锤就行。

当走进中远贸易的会议室,看见坐在会议桌首位的董事长时,我脑海中的板机自动上膛了,我等这一天等了十五年了,终于又见面了。

“隗总您好。”郑总带队热情地走过去,我跟上去佯装不认识,递上自己的名片,露出得体而迷人的笑容,“隗总您好,我是潜山银行耀婉萱。”

隗总伸过手,轻轻和我握手,仿佛我们是第一次见面。整个会议说了什么,我基本没听进去。不过即使不听,也能猜到无非就是乙方对甲方的吹捧、膜拜,以及求合作。

会谈结束,从中远贸易大厦出来,郑总要求我,“给你两周时间,务必搞定隗国华。”

分行行长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,高层正在紧锣密鼓筛选候选人,郑总也在候选之列,传闻最近高层厮杀激烈。郑总需要一个大招,放倒他的竞争对手。隗国华就是他想要的大招。

4

送走了郑总后,我把车停在路边抽了一包烟。过去十五年,我用尽心机从底层爬到今天的位置,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和隗国华站在同等的位置,把当年打在我脸上的巴掌,再打回去。

期间贴罚单的同志来了两次,都被江寒打发走了。抽到最后,烟没了,我让江寒去给我买包烟,江寒回来了,递给我一包戒烟糖。

我瞪了他一眼。但我越是凶巴巴恶狠狠看着他,他越是迎着我的目光,甚至替我打开了一颗糖。我猜他绝没有胆子塞进我的嘴里,果然他只是举着糖,从驾驶位递到后座,不依不饶地举着,我们僵持了两分钟,我越紧绷,他越松弛,我眼神越凶,他眼神越温柔。

罢了罢了,我接过糖,嚼了起来。“以后隗总这边你别跟了,让米雪来。”我吩咐。

江寒没有应声。我几乎从没有把带他见过的客户再交给别人,江寒没有问为什么,但以他的情商智商绝对猜得到为什么。

隗国华是个男人,而绝大多数的男人都喜欢女人,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。郑总紧锣密鼓安排了饭局在第二天,我带了米雪去。

如果隗国华这些年口味没有变的话,他应该还是喜欢初入社会的、带着学生味的、美得不可方物的姑娘,眼神要懵懂,神态要清纯,不能太过于主动,要表现出无所适从、等待被救赎。

这些特点米雪都满足,只要稍加点拨,她绝对能引起隗国华的兴趣。我原本以为,酒过三巡,隗国华就会主动闲话家常,询问米雪诸如“刚毕业吧?今年多大?在哪里读的书?”这类问题。

然而我错了,酒过三巡,隗国华把我堵在了洗手间门口,为了避人耳目,他把我拽到了残障人士洗手间的单间。他在我的耳边说,“婉萱,这些年你去哪儿了?我一直在找你。”

我冷冷地看向隗国华。如果眼神可以杀人,我已经捅死他了。我曾经喜欢过隗国华,以一个三的姿态喜欢他。

那时我还没毕业,正在达州银行实习,和我一同实习的还有另外几个人,实习结束后,表现优异的实习生将有机会留用,成为正式员工。

当时我实习的岗位是客户经理,我跟着组长见的第一个客户就是隗国华所在的横屏地产。第一次商务会谈时,我负责做PPT,以及播放和展示PPT。然而来到对方的会议室现场,双方人都妥妥就位,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我插U盘操作电脑界面时,我突然发现,U盘里装着的PPT不见了。

我吓出了一身冷汗。完蛋了。组长上前询问我,怎么回事?我解释,我分明记得我把熬夜做的PPT放在U盘里,早晨其他实习生说要借阅,我还借给他们看了。突然我就明白了,一定是被他们删掉了,留用的名额有限,谁都想竞争对手越少越好。

正当我焦急不知所措时,只听对方的领导说,“不看PPT了,各家银行都大同小异,说说你们银行的优势吧。”

真是领导救我于危难。那个领导正是隗国华,我向他投去钦佩、感激的目光,而他的目光温柔,谦和,我跟着组长也算见识过一些客户,但从没见过哪个领导如此让人心生亲近。

后来去横屏地产几次拜访,组长都带着我,每次都能见到隗国华。他时而和我闲话两句,在哪里念书?多大年纪?毕业没有?

我小心地回答着,偷偷猜测着隗国华对我表现出的种种友好,是对我感兴趣?

不久,组长带我出差去考察横屏地产在外地的项目,隗国华也同去,我们住在同一个酒店。我心里打鼓,既期盼发生点什么,又害怕发生点什么。

隗国华竟然在饭局上帮我挡了两次酒,说,“你们这些糙汉子,不要欺负人家小姑娘家家”,几个大老爷们互相使着眼色,我憋红了脸。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。我的行李箱里还躺着一款出发前临时买的新内衣。

我迷惑了相当长一段时间。实习期满,我并没有收到留任通知。组长和我说,人选早就内定了,我们这种没有门路的不过是来陪跑的。

我萎靡了一段时间,又接着找工作,可是因为之前实习占用了太多时间,我错过了很多机会,当时几乎没有公司再招聘了,眼看我毕业就要失业。

然后,我接到了隗国华的电话。

我的心突突直跳,我从没想过隗国华会直接给我打电话。他问我,“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。”

我木然地点了点头。餐桌上,他说,“我们分公司最近在招聘,你要不要试试看?”

横屏地产的北京分公司是人人羡慕的单位,而我只是递了个简历,连面试都没有,就被录取了,而且不是在累死累活的业务部门,是最闲散的办公室,每天整理整理报纸,管几个一厘米见方的人名章,领着上万块的薪水,连我自己都心虚。

后来隗国华常约我吃饭,看电影。有一次他在电影院吻了我,我没有拒绝,反而可以说,我一直在等这一刻。当时正在上演《北京遇上西雅图》,讲的是汤唯和吴秀波的大叔恋。

后来我们在一起了,我想24小时粘着他,可是他是领导,工作太忙;我暗示他,要不要和我一起住,他却说,结婚前不要同居,会破坏神秘感;他从来不在我这里过夜,我就央他哄我入睡。

他总在给我讲完故事,看我睡着后,轻手轻脚离开。但他从来不知道,我根本没睡着,我舍不得睡。每当我听见门锁咔哒的声音,我就会飞快跳起来,站在窗帘后面,万分不舍地看着他开车离开。

我问他我们什么时候结婚?他说不急不急。

然而没多久,有一天我上班时,一个女人领着集团合规部领导还有几个随从来到办公室,把一摞资料扔在我面前,呵斥道,“你就是耀婉萱?胆子真大,你怎么敢私下倒卖公司资产?!”

我被问懵了,拿着那一份粗糙烂制的两页纸合同,落款处正是我管理的人名章段美言,可我分明没有盖过章。

办公室主任急急赶来,问道,“段总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

段美言的眼神像机关枪,上下打量办公室主任,像是要把他打成筛子。办公室主任立刻闭了口。

段美言身后的一个随从冲过来,扬手啪啪扇了我两巴掌,振振有词,“耀婉萱,段总的章也是你敢随意盖的?你也不看看段总是谁,是集团董事长!是集团CFO隗总的夫人!”

隗总?隗国华隗总?他结婚了?而且妻子和他同一个办公楼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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