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《张畅传》原文内容
畅字少微,邵兄伟之子也。伟少有操行,為晋琅邪王国郎中令,從王至洛,还京都,武帝封药酒一甖(yīng同“罂”。古代大腹小口的酒器。)付伟,令密加鴆*,受命於道,自飲而卒。
畅少与从兄敷、演、敬齐名,為後进之秀。起家(1、从家中征召出来授以官职。兴家立业;成名发迹。3、出身。)為太守徐佩之主簿,佩之被誅,畅馳出奔赴,制服尽哀,时論美之。弟枚尝為猘[zhì1.狂犬,疯狗。2.疯狂的。3.凶猛;勇猛。]犬所傷,醫者云食蝦蟆(虾蟆)可疗(疗),枚难(1.不容易,做起来费事。3.不好)之。畅含笑先尝,枚因此乃食,由是遂愈(痊愈)。累迁(1.迁:古代称调动官职,一般指升职。2.左迁:贬官,古代以右为尊。3.稍迁:逐渐升迁。4.累迁:多次升迁,连续升迁。5.超迁:超级升迁。6.再迁:两次升迁。)太子中庶子。
孝武鎮(镇守)彭城,畅為安北長史、沛郡太守。元嘉二十七年,魏主托跋燾南征,太尉江夏王义恭统诸*出鎮彭城。虏众近城数十里,彭城众力虽多,而*食不足,义恭欲弃彭城南归,計议弥日不定。时历城众少食多,安北中兵參*沈庆之议欲以車营為函箱阵,精兵為外翼,奉二王及妃媛直趋历城,分城兵配护*將*萧思话留守。太尉長史何勖不同,欲席卷奔郁洲,自海道还都。二议未決,更集群僚议之。畅曰:「若历城、郁洲可至,下官敢不高赞。今城內乏食,人無固心,但以关扃严密,不獲(huo,适合)走耳。若一搖动,則溃然奔散,虽欲至所在,其可得乎!今食虽寡,然朝夕未至窘乏,岂可捨萬全之術,而即危亡之道。此計必行,下官请以颈血污君马迹!」孝武闻畅议,謂义恭曰:「張長史言,不可违也。」义恭乃止。
魏主既至,登城南亚父塚,於戏马台立毡屋。先是,隊主蒯(kuǎi)应見执,其日晡(晡(读音bū),形声字,“日”为形旁、“甫”为声旁。本意指申时)时,遣送应至小市門,致意求甘蔗及酒。孝武遣送酒二器,甘蔗百挺。求駱駝。明日,魏主又自上戏马台,复遣使至小市門,求与孝武相見,遣送駱駝,并致杂物,使於南門受之。
畅於城上与魏尚書李孝伯語,孝伯問:「君何姓?」答曰:「姓張。」孝伯曰:「張長史乎?」畅曰:「君何得見识?」孝伯曰:「君名声远闻,足使我知。」城內有具思者,尝在魏,义恭使視,知是孝伯,乃開門饷物。魏主又求酒及甘橘,孝武又致螺杯(释义螺壳所作的酒杯,引申为后亦为酒杯的美称。)杂物,南土所珍。魏主复令孝伯传語曰:「魏主有诏借博具(1.六博等博戏用具。2.泛指*博用具。)。
畅曰:「博具当為申致(1.送达;送给。2.表达。词语分开解释:申:申shēn地支的第九位,属猴。用于记时:申时(下午三点至五点)。陈述,说明:申述。),有诏之言,正可施於彼国,何得施之於此?」孝伯曰:「以鄰国之臣耳。」孝伯又言:「太尉、鎮*,久阙南信,殊当忧邑。若遣信,当為护送。」畅曰:「此中间道甚多,亦不須烦魏。」孝伯曰:「亦知有水路,似為白所断。」畅曰:「君著白衣,故号白也。」孝伯笑曰:「今之白,亦不异黃巾、赤眉,但不在江南耳。」又求博具,俄送与。魏主又遣送毡及九种盐并胡豉[chǐ],云:「此诸盐,各有宜。白盐是魏主所食。黑者疗腹脹气满,刮取六銖(古代重量单位),以酒服之。胡盐疗目痛。柔盐不用食,疗马脊创。赤盐、駮([bó]1.传说中的一种形似马而能吃虎豹的野兽。2.古同“驳”。)盐、臭盐、马齿盐四种,并不中食。胡豉亦中噉([dàn]同“啖”)。」又求黃甘,并云:「魏主致意太尉、安北,何不遣人來問,觀我仪貌,察我為人。」畅又宣旨答曰:「魏主形狀才力,久為來往所見。李尚書親自銜命,不患彼此不尽,故不复遣。」又云:「魏主恨向所送马殊不稱意,安北若須大马,当送之,脫須蜀马,亦有佳者。」畅曰:「安北不乏良駟,送在彼意,此非所求。」义恭又送炬燭十挺,孝武亦致(1.给予;向对方表示(礼节、情意等)。2.集中(力量、意志。)锦一匹。又曰:「知更須黃甘,若給彼*,即不能足;若供魏主,未当乏絕,故不复致。」孝伯又曰:「君南土膏粱(释义肥肉和细粮,泛指美味的饭菜。指精美的饮食,代指富贵生活。),何為著屩([juē]1.草鞋。2.姓。)?君且如此,將士云何?」畅曰:「膏粱之言,以為愧。但以不武,受命统*,戎阵之间,不容緩服(意思是宽大舒适的官服,与戎装等紧身衣服相对而言。)。」魏主又遣就二王借箜篌、琵琶等器及棋子。孝伯足詞辯,亦北土之美。畅隨宜应答,甚為敏捷,音韵(yùn)詳雅,魏人美之。
及义宣有异圖/蔡超等以畅人望/劝义宣留之/乃解南蛮校尉以授畅/加冠*將*/領丞相長史。畅遣門生荀僧宝下都,因顏竣陳义宣釁(xìn,繁体“衅”。1.古代用牲畜的血涂器物的缝隙:~钟。~鼓。2.缝隙,感情上的裂痕,争端:~隙。~端(争端)。挑~。寻~。3.以香熏身:~浴。)狀。僧宝有私貨,止巴陵不时下。會义宣起兵,津路断絕,遂不得前。义宣將為逆,使嬖([bì]1.宠爱。2.受宠爱。3.受宠爱的人。)人翟灵宝告畅,畅陳必無此理,请以死保之。灵宝还白义宣,云畅必不可回,请殺以徇众,賴丞相司马竺超民得免。进号抚*,別立*部,以收人望。畅虽署(1.办公的地方。2.布置;安排。3.签名;题字。4.暂时代理。)文檄,飲酒常醉,不省其事。及义宣敗於梁山,畅為*人所掠,衣服都尽。遇右將*王玄謨乘舆出营,畅巳得敗衣(衣裳破旧。),遂排(挤、并排)玄謨上舆,玄謨甚不悅。诸將请殺之,隊主張世救之得免。执送都下,付廷尉,見原。
起為都官尚書,轉侍中。孝武宴朝賢,畅亦在坐。何偃因醉曰:「張畅信奇才也,与义宣作,而卒無咎。苟非奇才,安能致此!」畅曰:「太初之时,誰黃其閤?」帝曰:「何事相苦。」初,尚之為元凶司空,及义師至新林門,人皆逃,尚之父子共洗黃閤,故畅以此譏之。
孝建二年,出為會稽太守,卒,諡曰宣。
02课后练习题
1、对文中划线句子断句正确的一项是,()
A、及义宣有异圖蔡超等/以畅人望/劝义宣留之/乃解南蛮校尉以授畅/加冠*將*/領丞相長史。
B、及义宣有异圖/蔡超等以畅人望/劝义宣留之/乃解南蛮校尉以授/畅加冠*將*/領丞相長史。
C、及义宣有异圖/蔡超等以畅人望/劝义宣留之/乃解南蛮校尉以授畅/加冠*將*/領丞相長史。
D、及义宣有异圖蔡超等/以畅人望,劝义宣留之,乃解南蛮校尉以授/畅加冠*將*,領丞相長史。
2、下列对原文有关内容的概括和分析,不正确的一项是()
A、张畅为了兄弟不畏牺牲自己身心健康,在兄弟张枚被疯狗咬伤时,毫不畏惧自身安危,首先尝药,以便劝说兄弟张枚吃药。
B、魏主兵临彭城,如果没有张畅有理有据的分析说辞,孝武有可能兵败彭城,身受丧命之灾。
C、张畅重情重义,曾经在徐佩之手下任职,徐佩之被诛杀时,张畅骑马飞驰前去吊唁,受到当时人们的赞誉。
D、魏主兵临城下,并一再互换礼物,其目的是想要表现自己崇高的品质,以理服人。
3、刘义宣图谋造反时,张畅采取了哪些举措表现出他对孝武皇帝的忠贞?
03详细字词掌握:
甖(yīng同“罂”。古代大腹小口的酒器。)
起家(1、从家中征召出来授以官职。兴家立业;成名发迹。3、出身。)
猘[zhì1.狂犬,疯狗。2.疯狂的。3.凶猛;勇猛。]
蝦蟆(虾蟆)
迁(1.迁:古代称调动官职,一般指升职。2.左迁:贬官,古代以右为尊。3.稍迁:逐渐升迁。4.累迁:多次升迁,连续升迁。5.超迁:超级升迁。6.再迁:两次升迁。)
晡(晡(读音bū),形声字,“日”为形旁、“甫”为声旁。本意指申时)
獲(huo,适合)
螺杯(释义螺壳所作的酒杯,引申为后亦为酒杯的美称。)
博具(1.六博等博戏用具。2.泛指*博用具。)
申致(1.送达;送给。2.表达。词语分开解释:申:申shēn地支的第九位,属猴。用于记时:申时(下午三点至五点)。陈述,说明:申述。)
胡豉[chǐ]一种用熟的*豆或黑豆经发酵后制成的食品
駮([bó]1.传说中的一种形似马而能吃虎豹的野兽。2.古同“驳”。)盐
致(1.给予;向对方表示(礼节、情意等)2.集中(力量、意志。)
屩([juē]1.草鞋。2.姓。)
緩服(意思是宽大舒适的官服,与戎装等紧身衣服相对而言。)
釁(xìn,繁体“衅”。1.古代用牲畜的血涂器物的缝隙:~钟。~鼓。2.缝隙,感情上的裂痕,争端:~隙。~端(争端)。挑~。寻~。3.以香熏身:~浴。)
嬖([bì]1.宠爱。2.受宠爱。3.受宠爱的人。)
署(1.办公的地方。2.布置;安排。3.签名;题字。4.暂时代理。)
敗衣(衣裳破旧。)
噉([dàn]同“啖”)
铢计量单位。二十四铢等于旧制一两(亦有其他说法,标准不一):铢两(极轻微的分量)。
04删减背诵字词内容:
甖大腹小口的酒器。
起家从家中征召出来授以官
猘.狂犬
晡申时
獲适合
螺杯精美的酒杯
博具博戏的用具
申致是送达
胡豉[chǐ]一种食品用熟的*豆黑豆去发酵
致是.给予和表达(礼节、情意等)
屩是[juē]草鞋或姓氏。)
緩服官服要宽大
敗衣(衣裳破(败)旧。)
釁(xìn衅)有缝隙感情裂
嬖([bì]是宠爱)
署字(.暂代和安排)
05参考答案
1、C2、D
3、答:A、派门生潜逃到孝武帝处高密;B、飲酒常醉,不省其事。C、投靠孝武帝,永不回头。
06文言文翻译
畅字少微,张邵哥哥张伟的儿子。张伟年少时既有良好的节操品性,担任晉琅邪王国郎中令,跟随晋王到达洛阳,随后又回到京都,晋武帝封存一坛药酒交给了张伟,命令人秘密加入鸩*。张伟在道路旁接受了命令,于是自饮而死。
张畅年少时就与堂兄张敷、张演、张敬齐名,成为后进之秀。从家中征召出来担任太守徐佩之的主簿。徐佩之被诛杀,张畅骑马奔赴前去,制作丧服尽表哀伤。当时的舆论都称赞这件事情。弟弟张枚曾经被狂犬咬伤,医生说吃蛤蟆可以疗伤,张枚认为那不大可能办到。张畅面带微笑首先品尝。张枚因此才敢食用,因此才痊愈康复。连续升迁担任太子中庶子一职。
孝武镇守彭城,张畅担任安北長史、沛郡太守。元嘉二十七年,魏主拓跋焘南征,太尉江夏王义恭率领各路*队出兵鎮守彭城。敌众接近城池数十里,彭城兵力虽多,但是*粮不足,义恭打算放弃彭城向南逃跑,商议整日无法决定,当时历城人数少,粮食多,安北中兵参*(官职名)沈庆之商议打算用战车部队组成函箱阵,精兵充任外翼,保护二王和王后嫔妃直达历城。分留城中部分将士配合护*將*萧思话留守。太尉長史何勖不同意,打算率领所有人等奔赴郁洲,从海盗回到京城。两人商议无法断绝,改让众多官僚商议。
张畅说,“如果历城、郁洲可以到达,下官怎敢不高声赞誉。现今城中缺乏粮食,百姓也没有坚决的信心,只是因为城池坚固严密,因此不适合逃跑呀。如果一旦动摇,百姓就会溃然四奔逃散,即使想要到达想到达的地方,难道可以成功吗?现在粮食虽然少,但短时间内尚不会短缺粮食,怎么可以舍去万全之策,而去踏上危险的道路呢?如果一定要施行这个计策,下官请求让我的颈血染污您宝马的足迹。”
孝武帝听说了张畅的谈论,对义恭说:“張長史的话,不可以违背呀!”义恭这才停止自己的打算。
魏主到了后,登上城南亚父塚,在戏马台站立在毡屋上。在此之前,隊主蒯(kuǎi)应被抓获,这天的申时,遣送蒯(kuǎi)应到小市门,表达心意说要求一些甘蔗和酒水。孝武派人送去酒食等物品,一百挺的甘蔗。又要求骆驼。第二天,魏主又亲自登上戏马台,又派遣使者到达小市门。要求与孝武相见,遣送过去骆驼,并送去一些杂物。使者在南门接受了这些礼物。
张畅在城墙上与北魏的尚書李孝伯说话,孝伯问:“你姓什么?”张畅回答说:“姓张。”孝伯说:“你是张长史吗?”张畅说:“你认识他吗?”孝伯说:“您的名声远近闻名,足以使我知道。”城中有消息灵通的人曾经呆在魏地,义恭派他前去探视,知道他是孝伯。于是打开城门用物品犒劳。
魏主又要求酒肉和甘蔗,孝武又送出酒器等杂物,都是南方的珍稀物产。魏主又让孝伯传话说:“魏主传诏令借些博戏用具。”张畅回答说:“博戏用具当会送达,下达诏书这些话,只可施行于您的国家,怎么可以施行于此处?”孝伯回答说:“这是因为您是邻国的臣子而已。”
孝伯又说:“太尉、鎮*,很长时间没有南方消息,应当非常忧虑城邑。如果要遣送信件,可以為你们护送而去。”
张畅说:“这中间的道路非常的多,也不须劳烦北魏。”
孝伯说:“也知道有水路,并为白贼截断。”
张畅说:“您穿上白衣,因此号称白贼。”
孝伯笑着说:“现在的白贼,和*巾、赤眉没有什么差异。只是不在江南罢了。”又索要博具,一会就送了过来。魏主又派人送来毡及九种盐并胡豉说:“这些盐各有适当的用处,白盐是魏主所食用的,黑盐刮取六銖(古代重量单位),用酒服下,可以治疗腹脹气满。胡盐可以治疗目痛。柔盐不可以食用,用于治疗马脊创伤。赤盐、駮([bó]1.传说中的一种形似马而能吃虎豹的野兽。2.古同“驳”。)盐、臭盐、马齿盐四种,都不适合食用。胡豉亦适合食用吞食。”又索要*甘。并说:“魏主传意给太尉、安北,为什么不派遣使者前来慰问,看看我的仪容相貌,查看我的为人。”
张畅又宣布圣旨回答说:“魏主的相貌才华权势,早已被来来往往的人所见到,李尚书亲自待命前去,不必担心彼此不能尽意,因此不再派遣了。”
又说:“魏主遗憾的是先前所送的马匹不大称意,安北如果需要好马,自当送去,脱须蜀马也有好的。”
张畅说:“安北不缺少良马,送是你们的意思,这并非是我们的所求。”
义恭又送来蜡烛十挺,孝武也送去锦缎一匹。又说:“知道更须*甘,如果供给整个*队,恐怕不能足够,如果只是供养给魏主,尚且没有缺乏断绝,因此不再赠送了。”
孝伯又说:“你们南方如果粮食富裕,您为什么却穿着草鞋?您尚且如此,将士们又当怎样?”
张畅说:“富足的话,的确有愧。只是因为并非武将,接受命令统帅全*,身在*阵之间,没有时间允许穿上宽大舒适的官服罢了。”
魏主又派人向二王借用箜篌、琵琶等器物及其棋子。孝伯又极尽辩词,也是北方的优秀人才。张畅随机适当地应答,回答非常地敏捷,言辞详尽优雅,魏人赞誉他的才华。
等到义宣怀有谋反之心,蔡超等人因为张畅在百姓中很有声望,劝义宣留下他,于是解除张畅的南蛮校尉一职,加受冠*将*,兼任丞相长史。张畅派遣门生荀僧宝来到下都,通过颜竣陈说义宣叛离的情况。僧宝带有私有物品,到达巴陵时没有按时到达。正逢义宣起兵造反,水路陆路全部断绝,最终不得前行。义宣将要逆,派遣宠爱亲信翟灵宝上告张畅。张畅陈说一定没有这个道理,请求用死来做保证。灵宝回来后告诉义宣说,云畅一定不会再回来,请求杀了他来徇众,依靠丞相司马竺超民得以免除。进号抚*,又另外设立*部,来收取民望。
张畅虽然暂时代理书写文檄一职,但经常喝得伶仃大醉、不省人事。
等到义宣在梁山兵败,张畅被*人所捕获,衣服全都没有了。正巧遇到右将*王玄謨坐着车子走出*营,张畅才得到一些破旧衣服。于是与王玄謨并排上了车子,王玄謨非常不高兴。各个将帅想要杀死他,隊主張世搭救才得以免除。被抓送到都下,交给了廷尉,才被原谅。
起用担任都官尚书,转任侍中。孝武宴请朝中贤能人才,张畅也坐在其中。何偃趁着喝醉说:“张畅真是一个奇才呀,和义宣一块充当叛贼,但是最终却安然无事。如果不是奇才,怎么能够到达这种地步。”张畅说:“太初之时,谁是*其阁?”皇帝说:“什么事让你们互相挖苦。”
起初,尚之担任元凶司空一职,等到正义的*队到达新林门,百姓全部逃脱。尚之的父子二人一块在洗*阁。因此张畅用此讥笑他们。
孝建二年,出京担任會稽太守,卒,諡曰宣。